前几天还好好接待着,但是现在她们夫妻二人越来越过分,定国公也生了气,今日就没让他们进来。
两家人在大门口就吵了起来,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平民百姓,还有过来打听的各方势力。
定国公夫人这句话一出,不少人都在附和:“就是,镇南侯世子早就名声在外了,家里养小倌,戏子,在外面喝花酒,逛花楼。”
“逼良为娼,他什么事没干过?”
“淹死在荷花池里,说不定就是报应。”
“对对对!一年前她可是逼死一个良家女的,那女孩也是投河死的,肯定就是报应。”
镇南侯夫人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休得胡言乱语!我的儿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儿子死在你们定国公府,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定国公夫人冷笑道:“哼!你想要什么交代?你儿子自己掉进荷花池里淹死了,这能怪得了谁?难不成还要让我们定国公府给他陪葬吗?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们还不信,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你们若还是不善罢甘休,那干脆去告诉皇上,让皇上定夺好了。”
事实都摆在眼前,可是镇南候夫人就是不相信这个真相,国公府也是烦了,大不了捅到皇上面前,让皇上做主。
镇南侯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国公府可还有个云贵妃为他们撑腰呢,若是真要捅到皇上面前,他们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思来想去,镇南候只能先拉着夫人回家去。
“我不走!我的璋年死在这里了!我要为他讨回个公道!我不走,我不走!”
镇南候夫人挣扎着,但是到底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被强行拽走,塞进马车里,回了镇南侯府。
镇南候夫人回到镇南侯府后,仍然无法接受儿子死去的事实,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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