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思夜想了许久,魏嬿婉许是爱好特别,独爱太监,那他如今也是太监了,又和魏嬿婉有着过去,那为什么进忠可以,他不行?!
……
魏嬿婉无言。
凌云彻大抵是被如懿同化了吧?
不说别的,就说永寿宫前面,正哭声震天,为她的“永璐”哭泣,而进忠亦不放心旁人,甘愿赌上被发现的可能性孤身带永璐出宫。
唯独凌云彻,只惦记着所谓的情和爱。
魏嬿婉平静的问:“情爱,于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凌云彻干巴巴道:“奴才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是他!他很阴毒——你不晓得,奴才被赶去打扫处后,他又做了什么?!”
他宛如一个怨妇般喋喋不休着进忠曾做了什么。
“够了。”魏嬿婉喝住了他的抱怨,“你说的那些,不本就是你该做的吗?”
她从微末走来,自然清楚这些要求本该是打扫处该做的。
“不能偷奸耍懒,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凌云彻张着嘴,似乎不相信连魏嬿婉都不能理解他,“还有,还有别的,奴才如今连馊饭都会被人抢走,他们,他们说……”
他实在痛苦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