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米琼赶紧进京汇报工作,
“累吗?最近!”
卓青远一边煮着茶,一问着米琼。
“我都累死了,二十天飞了六个地方,平均两天就换一个地方。每到一处,巡查,探访,做调研,还得学习。”
“是不是也要给你招个助理?”
卓青远给小米递过一盏茶,她轻抿一口,然后“呸”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师父,你这是什么茶?那么苦。”
米琼以为卓青远的茶,必定是入口醇香,回味甘甜的高级茶。
卓青远递给她,她便不假思索地吞下一口,结果却因为自己的疏忽闹出洋相。
“你刚才吐那一口,两百块钱没了。”
卓青远淡定自若的品着。
“啊?这么贵?这么贵的茶,为什么会那么苦?师父你可真舍得,自找苦吃。”
“我才不舍得,都是别人送的。我可不像你那么大方,这么贵的茶都舍得吐,我穷惯了,再苦也要咽下去。”
“少年老成,三十岁的年纪,过着六十岁的生活。年纪轻轻的,喝这么浓烈的茶。”
“喝茶看氛围和心情,你看这下雨天,再配上这浓茶,不两相宜吗?”
“氛围是到了,但你这也太老派了。我们以前在这边上班,不是唱K,就是酒吧,那才叫放松。”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都是我玩剩下的。”
“真的假的?我听他们说,你唱歌很专业,可我从来没见过你唱歌。结婚那天,那个安晓桐那么让你唱,你都不愿意唱。”
“我要说我和秦总都追过星,你是不是更不相信?”
“你和秦总追星?真的假的?”米琼一脸不可思议。
“1993年,黄家驹去世,我和几个工友翻墙去迪厅去唱他的歌。2003年张国荣去世,秦总一个人跑到香港去参加他的葬礼。”
“啊?真没看出来。”
“不是我们变老了,只是身份不同,年龄不同,理想和追求也不同。谁还没年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