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洲一边开启战斗力稳住她的身形,一边浑身发抖地死死捂住了自己口鼻,看着她的目光,已经由刚才的慌乱、摇摆,变成了恐惧,深深的恐惧。

信息素的味道。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是致命的罂粟。

他最惧怕,也最渴望的气息。

一缕便能成瘾。

“秦先生。”

苏眠棠站稳后,疑惑地转身看向他,就看到了他夸张的反应。

“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

他摇着头,英挺修拔的身形却在后退,那亟亟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好像视她为豺狼虎豹,罪恶的源头。

苏眠棠低头闻了一下自己。

没什么异味啊?

只有花香。

他为什么像遇到了椿象似的,这么嫌恶?难道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她,让他觉得很恶心?

一直被歧视、厌恶的感觉,引起了她的不适。

她冷下脸,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会客大厅,丝毫没注意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飘飘然落到了大理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