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廿无,坐在迪恩城堡的主卧室那张柔软的座椅上。此时正值,末世历四年十一月四日。刚刚我才接到消——安娜已经从庐州机场出发,预计还有四个小时就要到布鲁塞尔了。
我现在每天都因为猎巫的事,少不了去见玛丽_杜波依斯,甚至偶尔还会留宿在杜波伊斯庄园。安娜的出现很明显是给这种巧妙的类似于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当我凝视猎巫的坐标时,动量便在杜波伊斯庄园的床幔上坍缩;当我试图丈量与安娜的情感波函数,位置便被GPA宪章的第七章撕成碎片。每一步推演都在扰动这个薛定谔箱,让叠加态的猫在政治正确与血缘伦理间徘徊。
我捏碎烟蒂,火星在指尖跳跃。现在猎巫的事其实真不止是像环保,更有点像是搞二元对立和标签化的意思了。最让人恶心的是,这时候做得多就可能被贴上“残忍”以及的烙印,贡献少的国家可能被贴上“庇护巫师”或“反人类”的标签,引发国际舆论战。
当我烟蒂彻底碾灭在青铜烟灰缸里时,火星在指缝间跳跃成虚光子链。窗外的量子屏障在雨幕中泛起涟漪,像极了GPA宪章第七章撕开的维度裂缝。猎巫早已不只是屠戮超自然的手术刀,而是变成了卡西米尔效应中的虚空战场——当各国在舆论场无限逼近时,连沉默的真空都会挤压出带电的标签。
虽然所有的事都会让我有觉得些麻烦。但是她能出来走走其实我也挺开心的。丽兹笑嘻嘻的凑过来,阳光穿透她棕红色的头发,发隙间被阳光晕染出一种明亮的橙红色,这倒不是她像是玛丽苏小说的变色头发,而是物体本身就有固定色和光源色。
是因为牛顿就告诉了我们光有几种色彩,而莫奈和修拉,以及梵高等人告诉了人类还有颜色的变化这种语言。如果说玛丽·杜波伊斯就像是蓬巴杜夫人那样,被洛可可派画家描绘出曼妙且流畅的线条。她的脊背微微弯曲,如同优雅的天鹅,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韵律感。细腻的肌肤如丝般柔滑,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脊椎骨若隐若现,宛如一串珍珠,沿着背部的曲线排列。每一节脊椎都显得精致而修长,仿佛是大自然最杰出的艺术品。在那光滑的脊背上,还点缀着几颗细小的汗珠,晶莹剔透,宛如晨露般清新。
玛丽的背部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没有一丝赘肉,却又充满了力量感。那是一种经过长期锻炼和保养的身体所特有的紧致与弹性,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当她转身时,脊背的线条如同一曲优美的旋律。
她的笑容,不似光子那般耀眼夺目,却更像中子一般,蕴含着不为人知的深邃力量。她就像一位精于心计的棋手,在社交的棋盘上,以一种几乎不可察觉的方式,悄然布局,她的中性特质让她在人群中显得低调而不引人注目,如同中子在原子核中默默无闻地存在。然而,当她选择展现自己时,那股潜在的力量便如同中子在特定条件下释放出的巨大能量,影响着周围的一切。
在必要的时刻,她能够巧妙地与他人建立联系,稳固自己的地位,就像中子在原子核中与其他粒子相互作用,形成稳定的核结构。她的中性特质让她能够悄无声息地融入背景,不引起过多的注意,就像中子在原子核中不带电荷,不易被直接探测到。然而,当需要时,她又能够展现出自己的力量,就像中子在特定条件下能够发挥关键作用,影响原子核的稳定性。
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握手,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能够巧妙地影响周围人的看法和决策,就像中子在核反应中所扮演的角色一样,虽然不易察觉,却至关重要。
如果说玛丽·杜波伊斯是洛可可的柔腻与中子的隐力,那么丽兹便是哥特式尖拱与中子星的坍缩——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温莎王朝的引力透镜,将千年王室的荣耀与末世的残酷,在时空曲率中折射成冷硬的等边三角形。
这时玛丽_杜波伊斯外长眼中的可爱“村姑伊丽莎白”额头又我顶在一起,她总是喜欢这样顶着脑门和我说话,"Are you still wrestling with imposter syndrome, my love? ”
一听丽兹这句话直接就给我逗笑了,imposter syndrome,直译过来就是“冒名顶替综合症”。还记得末世前第一次和安娜的爸爸出国跑业务,听到冒名顶替综合症这个词,我就一头雾水,刚开始还以为对方是要核实我的身份,后来才知道那是内耗的意思。
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Ah, Elizabeth, impostor syndrome? Just a dash of self-doubt in our witch-hunting soup!"(内卷?不存在的。我这不过是用焦虑来偶尔调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