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夫人表情不悦,又气又失望,“墨时,她刚才顶撞了我,你还护着她?”

这才结婚两三天的时间,厉墨时就有了媳妇忘了娘,自己只是让南诗去祠堂罚跪,他都不肯?

厉墨时只是淡淡道,“爷爷的牌位在祠堂,她不配去那里。”

南诗的脊背一僵,莫名的心酸爬满了全身。

厉墨时现在是连厉爷爷的牌位都不让她见。

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厉家的事情,厉墨时要这么对她?

厉夫人压下心里的不悦,时间不早了,她还要回去睡美容觉,懒得因为南诗的事情在这里掰扯,耽误了自己美容觉的时间。

“墨时,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说完,厉夫人便离开了书房。

而厉墨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南诗,也离开了书房。

他们都走了,书房里压抑的气氛好了许多,至少待在这里,心情不那么紧绷着了。

只是书房里烟味很重闻着让人不舒服,书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旁边还放着一只浅蓝色的打火机。

南诗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走过去拿起了桌面上的那只打火机,怎么跟上次暗先生留下来的那只那么像?

好像完全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