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身子一点点归正,再次撞上云景行的目光……
啊啊啊,崩溃啊,夭寿啊,太难了,太难了,她,戒酒吧。
好在不到半个小时,贺时午与云景行结束工作,起身离开。
两人步行回家,祝初一说:“景行哥最近不去多伦多了吗?”
“事情办得差不多,不用他再去。”
去吧去吧,为毛不去了,再也不见。
“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他和子矜姐都不常在国内。”
“景行是公司的事有一段时间常驻多伦多,子矜有她自己的事,不常在国内。”
子矜叫得这么亲近,喊她一口一个祝初一,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撇撇嘴,随即笑笑,“云家兄妹气质人品都很好,你朋友都很好。”
除了方远那个花花大少,最近这么消停没见出来闹腾。
“我不好吗?”
“……”她幻听了,贺时午在问,他不好吗?
好个寂寞,你丫把劳资折腾得这么惨,说不离就不离,见天搁这儿演戏,渣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渣男,找你的白月光去吧。
她满眼爱慕,“时午,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
贺时午笑着,满意地点点头。
笑什么笑,笑起来很好看她也不馋,她只爱钱,五千万啊,我的五千万。
次日
5月17日晴天霹雳
我的小哥哥,我的五千万,我的人生巅峰,你们等等我。
狗男人,我叫你声孙子你敢答应吗?
贺时午捏着日记小帐本的手都在抖,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争取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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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祝初一心塞塞,趁着贺时午不在家,去找严乐乐和徐岩“赎罪”。
他们约在徐岩自己的小窝,点的外卖,一瓶威士忌。
男士单身公寓,不大,三个人围着茶几盘腿席地而坐,祝初一没怎么喝,喝酒误事,晚上还要回去应对贺时午那个狗男人。
一夜宿醉具体都干了啥,她现在只能拼凑一点片段,再多没有了。
这些片段她再两喝两壶醉死过去也洗不掉她干的憨批事。
她神情怏怏,严乐乐开导她:“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没离婚吗,你男人没出轨没家暴,还给你钱随便花,月工资百万,什么领?钻石领吧,这工作哪儿找去,你要是离了,只能跟我们一样,一个月万八千块钱,在大魔王的阴影下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