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数来,罪加一等。
池牧答:“不会。”
听到他的答案,阮楠希这才放下心来,她平时是嚣张跋扈,但是从来都是在有正当理由才会如此,现在是她理亏。
阮楠希抱起尾巴,不舍得骂它,只是揉着它的脑袋,给它讲道理。
“不准再这样了,知道吗?”
尾巴似乎也知道自己犯错了,耷拉着耳朵,琥珀色的眼珠子都是委屈。
疯玩了一个多钟,叽叽喳喳地讲了一个多钟,阮楠希口干干,将尾巴放在沙发上,进了厨房洗手。
水流哗哗哗作响。
她在里边喊道:“池牧,你家的杯子在哪,我口渴。”
池牧正端坐在沙发上,和尾巴相距不到半米的距离,谁也没动。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乖巧。
池牧哼唧一声,低语道:“你可比你主子安静多了。”
尾巴似乎有所觉,仰仰脖子,舔自己的爪子。
说完这句,池牧起身进厨房,打开了悬挂壁橱,拿出一个玻璃杯。
正打算洗干净之后给她倒水。
阮楠希忽然出声:“慢着,我自己来。”
从池牧手中抢过杯子,自己洗。
嘴里小声说着:“我怕你刚刚没洗干净手。”
池牧联想到铲屎,一时语塞。
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喝完一杯水,阮楠希和池牧道别,抱着尾巴回家。
走出大门前一刻,池牧叫住了她。
阮楠希回头,“嗯?”
他的眼神诚恳,字字句句真诚:“谢谢你。”
*
阮楠希回到家,心情舒畅,像是飞上枝头的麻雀,哼着小曲儿。
当晚的晚饭,阮金生和张倩珊和阮楠希打着商量,他们两个人决定出国旅游,例行公事似的询问阮楠希要不要一起去。
极有眼见力的阮楠希领会父母的意思,大概是两人24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快到了,正准备出国去过甜蜜蜜的日子呢。
难怪之前她爸这么拼命地将接下来两个月的工作推前。
她没事掺和一脚干嘛?当个两千瓦的大灯泡吗?
阮楠希一口回绝:“我好好呆在家,而且下周我约好了要去和云城商谈之后店铺需要用到的布料,抽不开身,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阮金生递给阮楠希一个眼神,夸她懂事。
害,谁家还不是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呢。
翌日,阮楠希亲自送阮金生和张倩珊去机场登机,和他们告别。
张倩珊临登机前,叮嘱阮楠希乖乖在家,别惹什么幺蛾子。
阮楠希懂她的意思,暗示她别总是跟娱乐圈的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