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位置了,乔漾只好在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人员到齐,校长、教导主任开始轮番讲着小作文。
乔漾还是学生时,听教导主任嘚啵嘚啵的讲话就容易犯困。
现在当了老师,依旧如此。
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眼里都流出了生理泪水。
“很困吗?”
沈鹤行压低声音问道。
乔漾点头。
“拿着这个吧。”
沈鹤行递过来一块薄荷糖。
乔漾这会倒没客气,“你哪来的?”
沈鹤行:“上次周予霖的喜糖。”
乔漾:“……”
她咳嗽了两声,平生差点被一颗糖给噎死。
沈鹤行见此,唇角轻敛了下,说:“没过期。”
乔漾:“……”
这不是过不过期的问题。
乔漾现在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能装死。
“你怎么留到现在?”
这离周予霖结婚都过去快两个月了。
“我不喜欢吃糖。”
沈鹤行解释:“就一直放着。”
她不爱读书,上课就犯困,不但在自己的课上睡着,还在自己诵经时睡着——
来例会厅之前,他就带上了。
乔漾哦了声。
前方校长还在孜孜不倦地讲着。
好在有一颗薄荷糖撑着,她不至于马上就睡过去。
初冬天黑得早,等一个小时的例会开完,夜幕已然降临。
乔漾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