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他死亡特征也够残忍的，我们之前解剖过几只暴毙的种牛，它们的死因都在内脏。”

我不解：“你就是通过这些信息认定这是灵异事件的吗？”

“如果不是灵异事件。”牛叔幽幽看向我：“谁可以做到隔着肚皮，让这些牛的内脏全部消失不见？”

我打了个哆嗦，不是为这不够刺激的诡异描述，是被牛叔的样子吓到的，我挨过他打，有阴影

“还有它们的眼睛，我都抠下来看了，黑眼仁缩小到几乎看不见，应该是受到可极大的惊吓刺激，我抠一个给你看哈。”

我手忙脚乱的阻止：“不用不用不用，给它们留个全尸吧。”

“割都割了，已经不全了。”

“太监也割了，那也不能死了抠眼珠子啊。我信了还不行嘛，这就给您准备纸活儿冥币去。”

从牛叔那离开，路上我带上蓝牙耳机问小三：“你觉得怎么样？”

小三听我们说过好多次，在它来到来之前我们所遇到的灵异事件和鬼怪袭击，它也曾利用自己的数据库分析出大白的色鬼身份，但对附体替身纸人的鬼怪身份，它一直缺少证据来判断。

小三说：“掏—食内脏，是厉鬼的报复手—段，控制响雷也是—厉鬼的手段，符—合你们那晚的遭遇。显然出手—害牛的就是你们—曾经重伤的那只鬼，它也被那些—牛伤害过。”

小三说的没错，那一夜正是那些种牛破坏了替身纸人，之后才由空大以狮吼功伤到了它的本体。

我压低声音，防止被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听到：“这么说那就是一只厉鬼喽？它受伤之后就躲在种牛养殖场，闲着没事就找那些牛出气？”

“不仅—为了出气，向伤害过自—己的对象复仇，可以—让鬼魂的怨气转换成进化—的能量，这正是鬼—魂喜欢记仇寻仇的原因。它杀—了那么多的牛，应该已经变—得非常强大了。”

我吓了一跳，忘了控制音量：“啥？鬼还带进化的？以为自己是宠物小精灵嘛？它会不会变强之后再找我们寻仇？”

小三分析了一下：“几率不—大，但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