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那边已经做好了并案的准备工作,调查组一天都不多待,当即启程回到市里, 和小赵碰面。神色古板,表情严肃,比其他学生更有书卷气。严瑕几乎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为什么会正面开怼那些少年。
小赵一看到喻浩叹,立刻激动起来, 被旁边看护的考古队员按住了。
你刚刚醒,不要决定, 有话慢慢说。
喻浩叹安慰他两句,向他介绍了心理调查组, 问他是否记得全过程。
按他们的猜测,小赵当时应该还是清醒的, 否则不可能完好无损地通过那么狭窄的地洞,被弄到地窖里去。
小赵虚弱地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群小兔崽子一把我弄上车, 就开始打我,我只记得他们的脸
他一说到这个,旁边的仪器就显示他的心跳急遽加快。
记得司的脸吗?
只是有点印象,反正是个男人就对了, 我上车的时候听到他和兔崽子们说话小赵想了想,忽然惊叫起来,对了,还有一件事,还有
他的心跳太快,惊动了护士站。病房里又是一番忙脚乱,情况才回复稳定。
他们耐心地等着,小赵仰躺在床上,把气喘平了,这才慢慢地说:老葛出事了。
调查组在村里等待的这几天,老葛一直没出现。他们不是没去老葛家里找过,只是老葛的老婆非常凶悍,一听说他们是来找她丈夫的,就差没把他们打出门去。
她说,她已经快两年没和丈夫见过面了,村里人都不来这里找老葛的,凭什么问她要人。
在这一点上,他们倒挺像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