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他一直走神,没发觉严瑕出来了。
一看过去,顾明深甚至不想出门吃饭了。
这是一条夏款的草绿色裙子,简约又淑女,裙摆刚刚够到膝盖,腰身收得紧,却不会太拘束古板。
严瑕肤色白,完全镇得住这种颜色。她光脚踩在地上,左右转了转,裙摆跟着旋转起来,飞羽一般轻轻落下。
是很好看呀,但是现在穿这种款式,会不会太薄了?呃
这种裙子适合单穿,衣柜里找不到合适的外搭。严瑕苦恼片刻,才发现他已经站了起来,慢慢地慢慢地,朝她走过来。
严瑕从没见过他这种眼神,下意识后退,却一脚踩到了小白的尾巴,脚底又是一声急促的唧。
她赶紧拿脚背拱开小白,再抬头,顾明深已经走到面前了。手向后一摆,又是墙壁。
严瑕咽了口唾沫:那个,我是说,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再晚要订不到位置了,那家很多人的
没关系,我可以做饭。
顾明深低笑。
严瑕知道他说的做饭就是煮面,除此之外,他连蔬菜都能炒焦。
你做饭还不如我重新做一锅鱼汤!你喜欢鱼嘛!我,我
严瑕声音开始弱下去,余光瞥到小白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俩。
看什么看!
严瑕内心悲愤。
这时候才会感受到养一只鹦鹉的不足之处。要是养猫狗,早就把顾明深扑开了。
明天就把你炖了!
咕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