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邵阳来给他送饭,不仅看着他吃完,还贴心地把饭盒筷子洗好收拾好,下午也是一样。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赵流跃只好装模作样地摸摸额头,“我差不多好了,谢谢你啊。”
邵阳淡淡道:“不用谢,毕竟你是因为我才生病的。”
赵流跃十分无语,哎,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话。
邵阳站起来,“要不要下去走走,消消食,顺便……我们谈谈?”
赵流跃抬头愣住,邵阳道:“我看你现在平静多了,不想谈谈吗?”
赵流跃默然,邵阳说的对,是该谈了谈。
是假期,又是冬天的夜里,操场上放眼望去就邵阳和赵流跃两个人,他们往跑道上一走,便立刻被埋进墨黑的夜色中,看不真切。
赵流跃穿着整个冬天都放在柜子最底层没拿出来过的羽绒服——邵阳逼他穿得,围着邵阳送的大白围巾——邵阳逼他围的,手里抱着热腾腾的奶茶——邵阳自作主张硬要给他买的。
两人相对无言地走了半圈,赵流跃终于忍不住说:“队长,你能不能……别喜欢我?”
邵阳先是一愣,随即苦笑,“表白被拒的时候,这是最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