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说的眼睛都冒光了，嘴巴就不见停。肖雨涵仰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得意的脸孔，眼里都是淡淡的笑意。

“上次校园文化节，学校不知多少老师领导来找我让我帮学生会编排舞蹈。”

“哦？”

肖雨涵轻轻一笑，若有所思。

夜凝用力的点点头，接着吹。

“我当时都不爱搭理那些人，后来要不是主任可怜兮兮的来求我，我才不会帮忙。”

“后来呢？”

肖雨涵笑意融融的看着夜凝，夜凝咳了一下。

“当然引起了轰动。”

肖雨涵的笑意更浓了，点了点头。

“是哦，你那会腿养了多久才好？”

“……”

夜凝噎住了，睁大眼睛吃惊的望着肖雨涵，不是吧？她怎么知道的？那会夜凝大三，正是在学校锋芒毕露的时候，她上台后台下的观众就开始狂叫，叫的她兴奋的脑袋充血，带着一堆学生群舞之后自己又来了一段独舞，起身跟大家挥手的时候太过激动，从台上栽了下去，也不用卸妆了，直接去医院躺着去了，120开进学校把她抬出去别说多神气了。虽说这事挺轰动的吧，可是当时舞台灯光暗，看不清人脸，没几个知道是她啊……肖雨涵是怎么知道的？

肖雨涵轻轻的笑，不去回应夜凝质疑的眼神。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就现在吧，肖导，你说要不是你遇到了我，怎么可能练的这么顺利？”

夜凝还在嘴硬，肖雨涵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要不一会，咱们换一下？我男方，你女方，试一试。”

夜凝被她这么冷不丁的一说没反应过来劲儿，呆滞的看着肖雨涵，点了点头。

等集体练武结束，跟几个老师同学挥手拜拜后，肖雨涵和夜凝留了下来。就剩下俩人，夜凝也放开些，笑嘻嘻的看着肖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