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烟和打火机给他。
他笑着接过,啪嗒一声,青烟袅袅。幸鹰没有烟瘾,更多的是为了提神,找找现代人的感觉。
“曾经有富婆把小鸭子玩死,可惜人家权大势大,最后赔点钱了事。”我说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闻。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谁会做这种事呢。那位殿下身边的男人,有名有号的不止他一个。能让您出头真不容易。”
幸鹰明显什么都知道。
“those unhappy thgs i want the gone”(那些悲伤的过往,我要它们烟消云散。)斯文帅哥点点头。
“你说,她真的爱辅仁亲王么?”至少能给我一个她伤害别人的理由。
他呼出一个烟圈,“她啊……只是爱上爱本身罢了。”
我轻笑,“爱情本身就是种行为艺术。”
“爱情不是盲目的,没有爱情才是盲目的。”他扭过头来,笑着看着我。
他在提醒我,美人环绕时应该有优越感,尤其是昭君肯为了我牺牲到这个份上,我应该感恩。
“都到了这个位子,碰见一个傻子已经让我惊诧,万没想到还有更傻的。”我不领情。
帅哥把烟掐灭,“痴情居然会被人认作傻子。”他摇摇头,“不过,咱们确实不容易相信天长地久至死不渝了。”
我甩甩袖子,摆摆手,准备离开。走开没几步,回头,面对幸鹰,“换你作我,他这个位置条件,身边没别的女人你相信么?他只不过是图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