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抬眉毛,“宫里没的?服毒?”
那姑娘当时虽然失望,但身上绝无决绝之气,我不相信这样的女孩会因为削职想不开。
“是。娘娘小心。”声若银铃般动听的女官垂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二十多年未见的鸩杀再现江湖了。
谋害昭君貂蝉的春药都是经由太医院送进宫中。这笔帐应该算在女六条宫身上。
而慢性急性致命毒药,和欲给我教训的那次——幕后黑手,可就是另一位了。
我翻看当年的宫内典籍时,记得源家女御,在贤子还在的时候,刚好也是典侍。贤子去世,她由典侍、更衣一步步达到今天的女御之尊。皇后之位触手可及。这个时候怎么能留下把柄给人利用呢。
思索着走回卧房。美人在翻书。见我进门,粲然一笑。
明天得借题发挥下。想着,攥着手炉,自己蜷成个团在垫子上滚来滚去,“真好,暖手暖心……”说完,嘿嘿直笑。
“一个手炉,看把你美的。”还带点鄙夷之色。
“就这个手炉,你不是也没想到。我就怕冷。”
他扑过来,□,“我让你体会下我的热情似火。”
哼,再努力,你也不是电力驱动的。
教主美人婚了,成功由放荡浪子转型成居家煮男。这之间没有过渡,而是一步跃迁完成,我曾经有些微的不适应。如今却早已习以为常。
大清早,睁眼,爬起来,发型凌乱衣不遮体,下巴上还带着点夜里冒出来的胡渣,□的凑来亲一下。之后满意的活动活动颈椎,伸个懒腰。起床洗漱打扮更衣,直到把自己打磨得精光四射,再□的凑来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