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平复心情。
扯着他的手,一溜烟跑去圈禁北条信之的外院,高喊,“北条信之,你是想我给你作舅妈呢?还是给你当嫂子呢?”
无论哪个,我都能折磨死他。
然后屋内一阵阵叮咣。
我大笑。貂蝉亦笑。
略略整顿,掏出眼药水,两滴下去,再加上我的演技,必是一幅一树梨花春带雨动人景象。
吻别貂蝉姐姐。回行馆。简单整理出一个小箱子。
紫公主给我送行,异常不舍。
牵着她的小手,“安心。我会尽快回来。”
路过东三条殿。还是决定不进去。不可以再把他拖进这场斗争漩涡,何况我现在的身份实在过于敏感。
写了信,差小二送去。
“昭君,要忍。我没有把握。切不可只逞一时之勇。我可自保,安心。想你。柳上。”
去往白河的路程,此时分外短暂。
西风独自凉 上
回宫面君。那位内亲王已然离去。正殿上端坐的法皇看起来面色如水般波澜不惊。
有些忐忑的等待自己今夜的命运。
“你今后就在偏殿住下吧。”
“陛下,我有个请求。”
叔叔抬起头,“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