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了我神情的变化,“我其实一直都在庆幸,当时的决定是对的。那天躺在那里的不是您。”
反手抠住他的手腕,“你是在戳我的心么。”我讨厌威胁。
“不是。只有在您身边,我才切实的觉得可以甩开那些不堪的过往。”
其实昭君大多数时间语气手段强硬,既不爱惆怅,也不爱伤感。
虽然我表情镇定如初,但自己一贯修长却冰凉的手指,稍稍有些温暖的触感。
这一局,我输了。
喝掉一杯茶。
他微笑,“平千岁会这么亲近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这个简单。我一向是在女人面前做男人,在男人面前做女人的。”
他噗嗤一声,又生生把水咽下去。
我一个情意绵绵的媚眼过去,“能喜欢我这个样子的从来就只有怪胎。”
他失手把杯子摔在桌子上,“您呐,嘴巴总是不饶人。”
饭后在庭院里散步消食,正好碰见加班晚归的我那片叶子——幸鹰。
他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微笑着把昭君赶走。
“您都知道了?”他问。
“你指他的身世的话。”
他点点头。
“长得太像他母亲,你说是命太好还是命太不好?”
话说回来,如果昭君的脸不是这么好,我不会连命都不要的进宫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