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于是慢慢的握住,“如果我不握你的手,你就不肯说实话吧。”
“是的。拉住,我就不会说谎,不过如果不能回答,还是不回答。”
“我能问为什么么?”
“这样,可以说服自己,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有这样的回报。”目光扫向我和他牵在一起的手。其实我也需要勇气。
他看在眼里,抿抿嘴,“那是什么药?”
“男纲不振的药。老头子估计很久都不能再在夜晚召见你了。即使太医们聚到一起,也不会有办法。”
“就是他顺势拉着你的时候么?”
“是。不过你当时的脸色真够看。我只能把药抹在左手上,不过得手之后手上还有点残留,于是找药水化掉——就是我泡手的盆子。”给糟老头吃个哑巴亏就得了,万一再把你害了,你才二十八岁。
“所以刚才不让我碰你的左手,为了拉住我不惜再次脱臼。”
“是啊,你下回可得对我温柔点。放心,那个药对女人没有效果。”
“你又何必亲自去赴险。”
“可相信的能有机会接近老头子的人不多吧。”
“我可以安排。”
“必须是女人。有机会亲近法皇。值得信任。这样的人你能想起几个来?”
“会有宫中的女官。”
“那需要时间来安排。小四传来消息的时候你已经进宫了。我听说之后差点疯了,我不愿意你再受折磨。”当然了,要折磨你,也只能我来。
“已经习惯了。”他淡淡的说。
多少辛酸仅仅这一句话来概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