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没等徒弟说话,忽然来了一句,“你那个小情郎心性远不如你。”
夏致刚抓住师父又黑又浓密的头发,想要给他重新梳个发髻,闻言便道,“师父……你的发际线好虐啊……”
东方教主一噎,旋即无奈道,“还挺护短。”
夏致一撇嘴,“不护短,谁肯跟我混?”
以为给了甜头,下属就会死心塌地吗?
做了十多年的教主,便宜师父如何没有驭下的心得,知道徒弟无需太多点拨,“你将来也要开宗立派,难不成你想把教务一股脑儿全推给你那些下属?”
“我在功法上不藏私,”夏致笑道,“不过我给出的功法,若没有我的提点,大多数人还不是眼望宝库却一步都踏不进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种事儿不会发生。”
“你呀。”便宜师父叹道,“你的悟性的确是师父生平仅见,若非你根骨一般,师父都要嫉妒得发狂。”
“但所学太杂……”夏致老实道,“样样都会,样样都浅尝辄止。”
“你不是为了补全你那小情郎的根基吗?”
夏致惊讶道:“啊?”我是给他治病,怎么就说到根基上了。
便宜师父见到徒弟这反应也讶然道:“他家传的功法固然有大问题,可他天生七情六欲不全,你总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