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乐坊与各楼有人说丁四郎点娼妓只喝酒,身子孱弱会不会与这个有关?”近侍的女官低声说着自己从民间听来的传言,“还有人说他不举”
“不举是什么?”赵静姝懵懂的抬头问着。
她自幼入道观出家不似宫里其他的公主娘子,年长启蒙房事时有嬷嬷教导。
她的话将内侍女官问愣,杜氏拉过女儿的手,“总之你知道他并非你的良人就是了。”
面对母亲的避而不答,赵静姝猜了个大概,“就算母亲不说,我也明白的。”她本就对谁都无意,刚刚这般做只是因为那一面之缘罢了。
钦明殿议论着各家郎君,而坤宁殿内的刘皇后却单独的夸着丁相公家的大郎,殿前副都指挥使丁绍文。
“殿帅一职,不还是母亲您替他求来的吗,又有如何好说的!”赵宛如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不喜。
“怎是我求来得,这是他靠军功自个儿挣来的!”
“他是挺好的,像母亲说的,长得端庄,又这般有能力,可如何二十几岁都还未婚?”
刘娥还未来得及回她,赵宛如又自顾的说了起来,“我瞧他八成都是惦记着驸马这个位子,才一直不婚。”
“大内的人深知娘亲与我的心性,我不愿自己今后的丈夫只是个驸马都尉庸庸碌碌,起码他要能够为着大宋的江山着想,为着天下的百姓。”
“如此,那丁绍文不是正合你的意吗,你嫁与他,日后在政事上帮衬着,将来受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