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狠,李少怀心也狠,她放不下,可最后李少怀也没能放下。只是因相互明白的太晚!
她拿起桌子上《女诫》轻皱了一下眉,扔到了炉火内。
甜水巷的丁府。
丁绍德回来后被家法伺候了一顿,丁父勒令禁足不许他出门。
丁绍武便趁夜深偷偷的去马行街捶开药铺的门抓了大夫替他医治,好在都是一些皮肉伤,下人动用家法也知道分寸,知道这丁绍德是与翰林学士钱怀演家的小娘子是有结亲之意的,下手时避重就轻。
丁绍德身子骨弱,丁绍武怕落得什么病根,千叮万嘱大夫看仔细了。那大夫开了内服,外用好些药,连确认几次无碍才被他放走。
“你说好好的,爹爹是如何知道你去了的?”
丁绍德生母含着泪替她上好药后退离了出去,兄弟二人谈着话。
“会不会是大郎派人盯着咱们”丁绍武百思不得其解,却看着丁绍德一副满不在意德样子,“打的是你,你身子骨本就弱,你怎总也不急的?”
丁绍德趴在床头闭目,轻松道:“这样岂不更好,学士府就会多几分犹豫,不愿将女儿嫁给我了。”
丁绍武叹着一口气,将带来的药放在床头的小方桌子上,“你嫂嫂让我带来的,怕你留下伤痕,这药管用。”
“谢谢哥哥与二嫂。”
丁绍武走后,丁母眼含泪水的坐在丁绍德身旁,“如今咱又不缺钱,你又为何要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