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看着书中对当时朝政的见解以及对多年来困扰着各朝的弊端所作出的调整,不由的赞叹这希夷先生的才能。
他深叹一口气,“只可惜,先帝在位时亦不曾留住他在朝。”
“出家的道士与和尚中,能人辈出,像希夷先生这般的也不少,只是爹爹”
“嗯?”
“希夷先生是华山老祖,德高望重,自然不肯还俗入朝为官。”
“五代时春闱限制极多,寒门士子不能及,所以祖父在时特将范围扩大,连白丁都可入试了,爹爹何不将那道士与出家人也一并,让其不用还俗。”
既以出家为道士,便是无欲无求的,不过太宗时期倒是有一个人破了例,宋州睢阳的王怀隐以医术出名的道士,被太宗诏其为官,任翰林医官,编修了《太平圣惠方》
虽不为政,但是为后世医学也做出了不朽贡献。
赵恒盯着赵宛如,百思不得其解,“元贞怎的,关心起这个来了?”
赵宛如聪慧,又自幼养在太宗膝下,耳濡目染政事。与刘娥一样,有时候在朝政上还能提点他一二。
“爹爹日益操劳国事,宛如身为爹爹的女儿,不能替爹爹分忧,深感惭愧。在元庆观中见那些道士议论国事称颂爹爹御驾亲征的英勇,可见那些道士心中还是忧国忧民,还是为着大宋江山的。”
赵恒深思,赵宛如的话确实在理,不过就是添个道士入举,太祖时也不曾有过禁制,只是未有提出来罢了,遂笑了笑,将书放下,“好好好,依你便是。”
仰头道:“周怀政!”
周怀政听到皇帝的呼唤,快步入殿,“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