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送她出去,回来后对靳庭年道:“你先试试这药膏,至少能缓解症状。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走吧,我三妹妹都没有办法,我怕你是找不到更好的大夫了。”

以退为进,劝他离开,实际上却是用自己吊着他,也让他生出疑惑——为什么催他走?

靳庭年这种人,骨子里就带着逆反心理,让他走,他偏偏不走。

事实也确实如此。

“皇上,”某日晚上,素心得到了外面侍卫的禀告进来对靳庭年道,“刚才漠北那边的人来消息,说中原太子萧晔受了伤……”

现在她身份明显比之前高了不少,很多事情,靳庭年不再避讳她。

“受伤了?”靳庭年眯起眼睛,“可查出是真受伤还是诱敌?”

素心从容道:“还没有查清楚。那萧晔,心机颇深,眼光又毒辣,咱们几次三番想往他身边送人,竟然都没有成功。”

那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男人,怎么能被浮云遮住眼?

“让人去查!”

“是。”

与此同时,萧铁策正在和明九娘说话。

他看着冗长的礼单,捏捏眉心道:“这些事情,你让阿锦操持。”

明九娘嗔道:“你忘了自己已经把阿锦‘得罪’了?”

现在阿锦虽然回了宫,但是对萧铁策避而不见。

“再说,”明九娘继续道,“这是敏敏的嫁妆,没有让阿锦打点的道理。”

一听说“嫁妆”,萧铁策就有些不乐意。

苏云阳已经正式找他提亲,看在敏敏份上,萧铁策勉为其难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