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星河和阿锦都出奇地淡定,没有一个人理他。

第二天,邓星河休息,桃夭到阿锦面前道:“你换个男人吧,那个邓星河真的不行。”

“行不行,都和你没关系。”阿锦道,“你如果再这样,我只能回禀我父皇,让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真的。”桃夭道,“如果真的喜欢你,根本容忍不了我,他应该找我打架。”

“因为他襟怀坦荡,胸襟宽广,所以就不喜欢我?如果这般说,睚眦必报的你,定然是喜欢我得紧。”阿锦冷笑。

“公主说得对。”桃夭假装开玩笑道,然而眼底却是一片认真和期待。

只有借着这样的机会,他才敢说出心里话。

阿锦低头不理。

“真的。”桃夭道,“公主,我这几天把这里的侍卫、暗卫都调查了个遍,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很紧张。”

“难道不紧张还有错了?”

“因为姚黄之死,人人自危,本是人之常情;其实说起来,他更应该紧张,毕竟他是公主身边行事最便宜,最容易和姚黄接近的人。”

阿锦冷笑:“姚黄知道我和他在一起,还敢靠近他?”

“公主还是太单纯,我曾经见过一户人家,姐姐嫁人,没要彩礼没要任何东西,唯一的要求就是带着三岁的妹妹,因为她们父母双亡。你猜后来怎么了?那妹妹长大后,和姐夫在一起,还谋害了姐姐。”

“用别人的恶,证明姚黄的恶?”

“姚黄不恶?作为公主最信赖的掌宫宫女,做出这种丑事,还污蔑四公主,单凭这两条,她已经罪该万死。”桃夭挑眉道。

“那也和邓星河无关。”

“在姚黄出事之前,公主也觉得和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