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儿面色微顿,“你知道了什么?”

“不知道。”

“仲灵!”

“没有证据。”

“你我之间说话,还得讲究呈堂证供?”晔儿道。

仲灵托腮盯着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棋盘:“帮我下一子,我告诉你。”

晔儿:“……”

我打我自己?

很好。

他从来不怕宠着她,答应她的任何要求,反正晚上当仲灵从蜗牛壳里被他抓出来,变成彻底的软体动物后,这些都是她的“罪名”。

白天让她高兴,晚上还让她高兴,何乐而不为?

晔儿从她面前拈起一枚黑子:“看好了。”

“啪”地一声,棋子应声落下。

仲灵粉唇微张,露出了然的神色。

可是刚才,她明明自己也考虑过这个位置,当时为什么觉得不行呢?

这棋子到了晔儿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也会杀伐决断,把她这方杀得片甲不留。

“这下可以说了?”晔儿收回手的时候在她手背上轻轻摸了下。

“阿锦似乎和她宫中一个侍卫走得很近。我说的是似乎!”

“什么时候的事情?”晔儿很平静。

几个妹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所以他并不抵触这样的事情。

最多只是对于人选可能苛刻一些。

“我看到他们一起赏月,可能是去年七八月的时候。”仲灵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