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最近阴晴不定的,毫无疑问全是因为陆大人哇!
长顺那诡异的顿默,反倒让陆清则察觉出一丝异样,微扬起眉扫了眼过去。
合着是有同伙的?
用完早膳,陆清则也没有多留,便准备去吏部上值。
长顺亲自地把陆清则送上车驾,可怜兮兮地扒在车窗上瞅着他:“对了,陆大人,陛下说,晚上有事和您商量,等您散值后,让奴婢去接您,接不到的话,就得去浣衣局当一个月差。”
浣衣局是什么地方,收容的大多都是些要么年老要么废了的宫人罪人,又苦又累。
陆清则知道长顺八成是在卖惨,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了。”
前些日子,他掐准了长顺会出现的时间,刻意避开长顺,一散值就赶去武国公府,估计让长顺留下了点小小的阴影。
到了吏部官署,陆清则便干脆不再思索宁倦的事,把精力投入到工作里去。
今岁的京察还没结束,忙得很。
吏部有小半人被陆清则清算出去了,新插入的人手才接手事务,卫党的人全部盯着,期望陆清则和这批新人最好效率又低、错处又多,好方便他们上奏,以能力低下为由,拔除了陆清则在吏部的势力。
不过让卫党失望的是,在陆清则的统领下,吏部的效率不仅没低下来,反而比原来高了不知道多少,且找不出一丝错处。
想要挖掘出陆清则的不是进行弹劾,以此来打击小皇帝,结果也行不通。
陆清则此前低调了几年,深居简出,对外人又软硬不吃,别说收受贿赂,大多时候,能见着他人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