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思考了一下,肯定道:“师宝。”
宁倦歪歪脑袋:“可是我觉得老师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他都迫不及待地想在陆清则身上试试了。
顺利地进行了一场恋爱辅导,宁倦的表现还如此出色,陆清则安了点心,搁下把玩了许久的面具,催促宁倦:“去洗把脸,我叫长顺送饭进来。”
宁倦乖巧地点点头,赤足走下床,因昏睡了半日,柔软的黑发还有些许凌乱,并不服帖地支棱着,雪白的丝质寝衣包裹着少年的躯体,即使身高腿长,也尚有一丝这个年龄独有的单薄感,看上去没有任何攻击性。
陆清则看得心里也不由得一软,折身去叫长顺时,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对宁倦是不是太不关心了。
清淡的晚膳送上来,看着宁倦,陆清则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明日是不是该醒了?”
师生俩在饭桌上并不严格秉承“食不言寝不语”,宁倦点头道:“白日里太医院开的方子,已经有所接近解药药方,是该醒一醒了。”
当然不能像现在这样,而是醒半天,昏半天,严格按着进程慢慢来,恢复太快也会引起怀疑。
陆清则望了眼刑部大牢的方向:“卫樵的病加重了,卫鹤荣今日急急忙忙让人将徐恕提去了刑部,说不定这两日就会有所行动。”
宁倦道:“我想会是今晚。”
陆清则怔了一下:“那也太急过头了吧,今日就将人带走已经很明显了,再匆忙行动,也不符合卫鹤荣的谨慎。”
宁倦托着腮,莞尔看他:“老师要不要和我赌一赌?赌卫鹤荣会今晚就行动,还是过两晚再行动。”
陆清则很谨慎:“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