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鱼……荣时看着她的眼睛,想不到任何浊秽的字样。她最多算是蒙昧。
荣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抛出一个疑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就可以走了呀,我送你出山。”
“胡闹”荣时说:“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喜欢的。”他问她:“你能想象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
林鱼果断摇头,“不能。”
她一边干活一边小声嘟囔:“你太娇贵了,不能喝加野菜的粥不然会胃痛,不能睡草席否则身上会起红疹子……睡觉还要用专门的安神香,谁愿意老跟你在一起呀,你这么麻烦。”
荣时听见了,但假装没听见。他很有寄人篱下的觉悟,从来不曾为难林鱼。他唯一一次开口提要求是连续半个月无法入睡,通宵合眼不到一个更次,实在支撑不住。
林鱼说“我确实喜欢你,我想生一个像你一样好看的孩子,然后你再去找那什么月。”
荣时终于抬头正视她,好大胆子,何等荒唐,原来你是想借种,借到我身上来了。
“你不是真得喜欢我。”
荣时虚虚的点她额头,他本是个含蓄的人,却被林鱼逼得越来越直白,他说:“你分不清喜欢与私欲,口口声声的喜欢,不过是想骗我身子罢了。”
林鱼不懂,她喜欢他,所以想跟他生孩子,多么正常的事情,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怎么能叫骗呢?!
啊——
林鱼生气了,气到猛虎咆哮。
荣时在“虎啸”中,镇定得抬起衣袖挡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