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周越凯。
她最心爱的少年。
她妄想厮守终生的伴侣。
还怕那些不胫而走的风言风语吗?
怕啊。
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一句诋毁比十句赞美都叫人记忆深刻,遍体生寒。
但是,她现在有了他。
周越凯是她的安定,是她苯基乙胺、多巴胺和内啡肽,她渴望他,需要他。
如今,她当着众人的面,明目张胆地拥有了他。
周越凯看她傻不愣登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
她还处在受宠若惊的状态,眼睛一眨一眨的,居然有点呆萌。
吃瓜群众这回吃了个饱,总算舍得散了。
男教授又扶了一下眼镜,保温杯和书本塞进公文包里,拎着包往外走,手机拨出一个电话,机身放到耳边,不一会儿,消失在人潮中。
周越凯牵着木愣愣的戚烟走向另一条楼梯,“我没课了,你在学校还有什么事儿么?”
“没有。”
“没有的话,我们就回家吧。”周越凯说,“你坐梁紫子的车,还是我的车?”
戚烟脚步顿了一秒。
果然,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
“坐你的车咯。”她故作轻松道,“梁紫子估计早就走了,有你的车不蹭,干嘛浪费那钱打车?”
他也很识趣地不拆穿她:“这么勤俭节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