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接触总是容易让人心慌意乱。
她的食指抵着他下颌,拇指在他的胡须上左左右右地剐蹭,触感微妙,有点痒。
左嘉石不禁开始浮想联翩,不想被一小姑娘发现自己已乱了阵脚,挡开她的手,后退一步,道一句:“这件事下次再说,你好好休息。”就溜之大吉了。
戚烟觉得他莫名其妙,抱着猫,拎着猫包,关门,回去继续吹头发。
左嘉石回到车上坐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等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给周越凯去了一个电话:“你跟戚烟去喝酒了?”
周越凯淡淡地“嗯”一声。
左嘉石很激动:“那你知道她喝醉后是个什么样吗?”
周越凯很冷淡:“知道。”
在兄弟面前,左嘉石坦然爆粗,一股脑地说:
“她大半夜打电话叫我给她送猫,说什么寂寞,还说什么要洗澡。等我到了,她捏着我下巴,说要给我画肖像画。明明她没那意思,但就他妈撩得要死,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好像做了什么,你一个人在那里自嗨地脑补完全部过程,结果她对你压根没兴趣。”
周越凯默然。
左嘉石舔了舔发干的唇,“她一直是这样的?”
周越凯还是不吭声。
左嘉石长叹一声:“难怪你栽了。”
越回想越觉得心火难熄,左嘉石打着火,驱车离开,“不行,我得找人泄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