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我怎么换?”
程桀丢颗糖进嘴里,双眼皮懒倦地一抬,朝她瞥过来:“我给过你时间了,外面很冷知不知道,而且这是我的车。”
“……”
樱桃平静的看着他,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
他不走她就不换。
程桀也没打算下车,面无表情的取笑她:“喻医生,你知道你很麻烦吗?”
樱桃答得认真:“大约是有些。”
程桀盯着她,顶了下口腔里的糖,“我最多闭眼。”
“我怎么相信你?”
他笑得讥诮:“那我给你换,又摸又看,给不给?”
明明是讽刺她的话,却不自觉放缓声线,最后那几个字酥磁微哑,明显的撩拨。
“……”
樱桃不想让他给自己换,也不想妥协。
“这里离我家也不远,我下车自己走回去吧。”
程桀拦住她想开车门的手,重新把车门关好关严实,还检查她的安全带有没有拴好,明明怕她离开怕得要死,态度却不服输:“你可真行。”
他有点气急败坏的下车,嘴里的糖被咬得嘎嘣响,轻踢着地上的石子数时间,这次是樱桃降下车窗叫他。
“程桀,我好了。”
程桀回头,看到樱桃把头发整理到胸前。
这条裙子其实算中规中矩,酒红色绣花肩带,飘绕白纱渐变暖色,不会出错也很难穿出惊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