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在“女人都是祸水”的结论中结束了这场交流。

二楼的一间包厢,宫惟伸手关上窗牖,斜倚在椅背上,目有所思,“江湛还在私下找人?”

黎广点头,“整个南堰都寻遍了,看状况他下一步应该打算去临边的几个国家找。”

“按道理来说,我们属于同病相怜,而且,说不定找的还是同一个人。”宫惟转眼看着黎广,神色端肃,“黎叔,你确定三年前陪兰画姑娘来吴福楼的那个管家,就是当年母亲身边的护卫么?”

黎广道:“十几年没见了,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单看面相我只有七分的把握。”

宫惟凝神深思,“我们和母亲走散的时候,老誉王爷正好在北楚,而兰画姑娘和江湛又非亲生兄妹,若再加上这两条,就有九分的把握了。”

黎广面有愧色,“若我当年早一点发现,公子就不会又错过三年。”

宫惟叹了一口气,“或许上天故意考验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吧,不过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催我回国的密函已经来了一沓了。”

黎广道:“自从誉王爷卸权后,南堰皇宫不堪一击,陛下可能觉得没必要在这里耗时间。”

宫惟点头,“陛下是这个意思,但我总觉得江湛没这么容易对付,摄政十年,他的人脉盘根错节,岂是崔国舅和李贤忠那两个废物可以轻易扳倒的?”

黎广道:“或许誉王爷志不在此吧。”

宫惟眸光深晦,略一思忖,吩咐道:“继续盯紧了江湛身边的人,我们一定要在他之前,先找到兰画姑娘。”

黎广恭声应下。

与此同时,昔日繁华的誉王府,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