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想求情?”
离堇看得出来,青叶从方才开始,就对容静怡抱有同情。
不料,青叶摇了摇头,“没有啊?奴婢干嘛要求情?为容静怡?”
“你不是挺不忍心的?”
“啊?”
青叶一脸懵。
般可提醒道,“就方才在甬道的时候。”
青叶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殿下,让御膳房加的清火汤是干贝苦瓜羹,要是耽误久了,回来晚了,汤色就黄了,不好看了,影响食欲。”
好吧,是我们多虑了,告辞……
离堇和般可,一个扭头看天,一个扭头看地。
……
定州府,阳江。
一艘巨大的三层楼船,在喘急的阳江中逆流而上。
三楼甲板上,一男一女,一琴一瑟,抑扬顿挫,余音袅袅。
整艘楼盘的客人,都沉浸在美妙的琴瑟和鸣中,无法自拔。
一曲奏罢,楼船之中,传来叫好声阵阵。
“这是哪对伯牙子期?竟然琴瑟造诣如此之深,这一曲琴瑟相合,犹如仙音。”
“兄台怎知不是相如文君?我听着一刚一柔,倒像是夫妻合奏。”
“琴瑟之声来自三楼,听闻三楼被人整层包下,不知是哪家富贵公子?”
“我听说,是西巽崔家。”
“这楼船是自定州上彬州,都是我南离国土,怎会是西巽人?兄台可是看错了?”
“你难道不知,西巽崔家的崔七公子,迎娶了裴大儒的独生女裴小姐?”
“原来如此。”
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