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得想到自己身上。
确实,皇族宗室是尊贵,但是,再尊贵,也要遵守礼法。目中没有礼法,肆意欺人,那就是混账。
二皇子阴阳怪气地插口道:“荣王叔教女儿真是了得,倾城还有什么事不敢干的?往后季言安若是出门点卯,没准郡主后脚就上门抓走那季夫人。”
二皇子万万没想到,他随口一说,日后竟一语成真。
“薛相,你怎么说?”
离帝冷眼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的二皇子,将球,踢给了薛丞相。
薛相是两朝元老,心系黎民,颇得离帝和百官敬重。
他的进谏,离帝也不能无视。
“回圣上,老臣私以为,倾城郡主此举,确实不妥。”
鞭打国子监副监正,这事传到薛相耳中已有了些时日。
初初听闻,薛相气的那天饭都吃不下。
无奈,他比谁都清楚,圣上对倾城郡主的偏疼偏宠。甚至,连圣上为何偏宠倾城郡主,他也是知晓的。
圣上自登基,文治武功,当属明君。
只是小小偏宠郡主,薛相觉得,自己不该把圣上逼太紧了。
反反复复,踌躇了半夜,薛相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薛相万万没想到,郡主还拿将士性命斗气,胁迫他人夫人献舞,这叫什么事?
圣上问到他头上,他自然,不会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言平既是我南离将士,无错之下,郡主此举,确实目无王法了些。”
荣王一听不好,被带上目无王法的名头,怎么说,就怎么错了。
“薛相此言差矣。倾城只是少女心性,一片赤诚,并无恶念。”
荣王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最后落在季言安身上,“薛相有所不知,倾城只是慕少艾,妒忌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