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友拜托的事没有办成,徐监正也有些愧疚。此时,季言安求教,徐监正一句拒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你,便来吧。”
反正离春闱也就十几日了。
出了国子监,季言安脸色发沉。
本来万无一失的事,没想到竟然错失了。
“般乐,云卫在京城情报上有人手吗?”
般乐也看出了自家姑爷的火气,姑爷很少生气,能让他上火,除了主子和母亲弟弟,便是阻他科举了。
“好像是没有。我们不擅长情报。”
阮夕语也不需要情报。
“二老爷好像就擅长情报。”
季言安愣住,“你是说,我爹?”
“对,我听义父说过几句。”
季言安倒是没想到,他爹不是文人吗?怎么……
“你去打听打听,京城有没有卖消息的地方。查查这梁永之的底。”
季言安实在不明白,梁永之怎么对他成见那么大?
……
“般乐,主子找你。”
刚用过晚饭,季言安在书房用功。
般乐躺在书房窗户对面的屋顶上,右手枕在脑袋下面,跷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般可自天而降,衣袍翻飞,脚正好落在亲弟弟脑袋旁。
般乐被亲姐吓了一跳,猛然窜起,脚尖点地,飞出去三丈远。
“嘘……”
食指在唇上比个噤声的姿势,般可狠狠瞪了般乐几眼。
还好书房那边,季言安没注意两人的动静。
“今日去国子监,发生了什么事?”
季言安一回来,李堇就留意到,他情绪不太对。
问了,季言安又不肯说,只笑着安慰她说无事,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