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间服毒之后,今早才脱离危险,随后便被人用担架抬到了府衙大堂。

唐思成的罪名是贪功冒进,屈抓朝廷命官家属未遂,被削去官职。

而陆朋义的罪名就比较多了,经过这些时日的整理,薛怀仁等几人罗列了二十几条罪状,涉及人命三十余条,贪墨官银六百多万两,这还是仅在雷州的统计。

其他的一是时日久远,取证费时也困难,二是有这些在,基本上就可以定其罪行。

最终判罚是他本人处以腰斩,满门发配至北海,抄没家产。

可他家除了家丁和丫鬟,就没人了,就一个跟了他半辈子的老管家,早年跟了他姓,算是吃瓜落被发配了。

在调查期间,涉及的一些有关犯罪人员都获得了相应的处罚,其中包括一些商人和地方小吏。

陆朋义在整个过程中都显得很平静,貌似无悲无痛,眼中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眉毛都没皱一下。

“陆朋义,你可知罪?”在宣读完判罚结果之后,薛怀仁问道。

陆朋义依旧躺在担架上,眼中无神,似是看着什么,又似乎眼中什么都没有。

听到薛怀仁的问话,隔了能有半分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臣,不知!”

“哗!”

堂上众人,以及门外围观的百姓闻听此言,顿时哗然。

“狗官,死到临头还不知罪!”

“活阎王!到这时候了,还嘴硬,你害了多少人!”

“这种人就应该剥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