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皎月不清楚他们在闹什么,莫名其妙,请她去吃饭。美名其曰帮她过生辰,好好热闹一番。
她知道后两眼发昏,她并不想同他们打交道。
推辞几回无果,迫不得已还得赴宴。
父亲知道倒是很高兴,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慈爱,拍拍她的肩说:“你现在就做的很好。和他们处好关系总归没有错。”
盛皎月有苦难言,她每日都战战兢兢,生怕出一丁点的错。
而且胸口被束的很不舒服。
她忍不住说:“父亲,我们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
盛暄沉了脸:“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已经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以后也不会被人发现。
盛暄知道她辛苦,但这也是不得已为之,没有办法的办法,他说:“你哥哥卧病在床,常年昏迷不醒,腿脚又很是不便,如今只能靠你瞒着。”
盛皎月知道她父亲固执,没想到竟然这么固执。她红着眼睛问:“若是被人发现,我们全家都……”
“住嘴,别说了。”盛暄不想在她生辰这天斥责她,“出门吧,早些回来。”
盛皎月的心像是被人攥住,不断往下坠,她愁眉苦脸上了马车,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睛也越来越红,她宁肯昏迷不醒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她哥哥。
小时候,酷暑时节。
母亲会带着她去江南住上半个月,那段时间,兄长每日能清醒两个时辰,夜里还会陪她坐在树下看星星。
她和兄长,仔细看长得其实并不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