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璟摸了好一会儿,手感极好,摸起来很软。
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竟然做的出这种事。
他缓缓松开手指,冷着脸帮他穿好袜子。闭上眼睛休憩片刻。
要么夜里睡不好,总叫他做那些春水漫天的梦。
要么就是人躺在他身边,他更是睡不着觉。
翌日,盛皎月是被难受醒的,胸前勒着的白布叫她翻个身都不舒服。
殿中无人,只闻得到男人留存的淡淡气息。
她胸口难受的厉害,但又没胆子在这里脱衣裳换衣裳,只能硬忍着不适起床。
太子上完早朝回来,见他这么早醒来微微诧异。不过稍纵即逝,抬了抬眉,他问道:“可吃过早膳了?”
盛皎月睡得不好,有点小脾气,忍着没有发作,她皱着脸,绷着面无表情也看得出她不高兴。
“吃过了。”
她正打算回家,今天不想在东宫抄书。
卫璟今日也不打算让她继续抄书,而是问起无关紧要的小事,“过两天是你的生辰?”
盛皎月自个儿都要忘记,虽不明白殿下为何如此问,却也如实点头。
卫璟是从他父亲口中得知此事,盛暄提前帮儿子请了一天的假,说是他母亲心疼孩子,想让他在家歇一歇。
卫璟走了神,恍然想起他的生辰似乎确实是这段时间。靠近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
盛暄对儿子不错,每年生辰都会办。宴请宾客。
盛清越前些年都会礼貌性问他一句,要不要过去凑个热闹?
卫璟自然是没有去过,只让人从库房里给他拿了礼物。
至于其他人,太学里这些同窗,也是不会去的。当然,盛清越也从来没开口问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