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友哥哥梦里,是周寡妇冻死在街头,秀娥被迫在街上行乞…
没想到这种下场竟落到了钱家母女头上。
回到家,香茶将这事一并写进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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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香茶没等到许久年的信,骑着自行车去邮局看了两回,邮递小哥都说没她的信。
香茶郁闷地推着自行车往家走,想着笔友哥哥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
“香茶——”身后有人喊。
熟悉的声调惹得香茶欣喜回眸,不远处,穿着白寸衫黑裤的许久年站得笔直,手中举着相机。
“久年哥!”
香茶现在是大姑娘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糯糯地喊许久年为笔友哥哥。
许久年收起相机,将刚拍下的底片放进信封密封。
给香茶拍照似乎已经成了许久年的一个习惯行为,每每来大茶山和香茶见面,许久年都会给香茶拍一张照片。
再精练的抓拍高手也不可能每一次都拍得无完美,有几次拍得比较模糊,香茶给许久年寄照片时便在信里埋怨许久年,说许久年把她拍丑了。
许久年很正经的回复:这是艺术,我想把我们每一次的重逢都记录下来,无关美丑。
这话是许久年在上一封信中写得,所以此次香茶一看到许久年就忍不住刺他。
“所以久年哥觉得我很丑咯?”
许久年听得一头雾水,香茶指了指包着底片的信封:“你在信上说无关美丑,那就是承认我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