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沼泽,赵福子立马想起他三叔救二妮的事。
沼泽附近很潮湿,赤脚踩上去能踩出好多这样的大块头,当时天黑,他还被这玩意险些绊倒过。
一想到这玩意吃起来口感和大米差不多,赵福子眼睛瞬间亮了。
他一个二十好几的青年,总不能天天在赵家吃白食,就算要住在赵家,也该交粮食才对。
他狗哥如今有了正经工作,投机倒把的事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干不了,毕竟大茶山火车站封了起来。
所以他得找其他的门路糊口。
许久年见赵福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火堆里的白实果核,心里有了起伏,踢了踢香茶的脚尖。
香茶回头看:“咋了?”
小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茫然,可爱的模样惹得许久年心情愉悦不少。
他蹲下身,凑近香茶的耳边,轻声道:“想不想让你福子哥也讨个工作?”
香茶:“想啊!”
她福子哥人真的不错,并不像外边人传得那种游手好闲,虽然也做过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但没犯过大罪。
之前守地轨的时候,除了她舅舅,就属福子哥最上心了。
许久年想了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昨晚又做了一个梦。”
香茶眼睛瞬间瞪直:“啥?!”
许久年比了个嘘:“你家没事,出事的是山脚人家。”
钱余将工程款交上去后,唯一能救周寡妇的赵大虎算是没指望了,周寡妇对赵家的危机一解除,许久年已经好久没有再做有关赵家的噩梦。
香茶忙凑过来,皱着小眉头:“山下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