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香茶举着火把跟在许久年身后,外边的很湿,但比山下要好的多。
暴雨顺着排水沟哗哗往下淌,绕开赵家小楼。
许久年想去附近山上砍些荆棘回来做陷阱,以防山下有人不怀好意上来偷窃。
可惜许久年对这边山头不熟,走了十来分钟才砍了几根荆棘。
就在这时,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了。
许久年让香茶躲他身后,他一手拿着砍刀,一手举着火把在山路边站着。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现在外边正乱着呢,越过赵家小楼往这来的能是什么人?不会是山下偷鸡摸狗的社员吧?
“爹?”
香茶认出了赵三,忙跑出来。
许久年担心小屁孩认错了,拉住不松手,这大雨下得大,周边又有丛林遮掩,认错了还真有可能。
香茶:“应该不会错,我认得我爹走路的样子。”
赵三已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拔高音量喊:“久年,香茶,是我。”
许久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三才真叫吓了一大跳,从隔壁大队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家里有个披着头发的女人。
说实话,赵三心脏差点停了,太他娘的瘆人。
香茶扑哧一笑,边看她爹砍荆棘边道:“李师生病了,裤子上全是血,是狗舅舅让她坐咱家的船的。”
顿了下,香茶又把钱火狗房间里有大大的止血绷带说了出来。
赵三有过女人,能不明白那玩意是干啥用的?至于许久年,虽说年纪不大,但做文字工作的人,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