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钱火狗咧开嘴笑,眼角眉梢都染着激动。
“别拿你那臭汗手捏香茶。”
赵老三撇开钱火狗欲伸出去的手,没好气地说:“说说吧,啥好事。”
香茶端来一壶晾凉的清茶:“舅舅,喝茶。”
钱火狗痛快喝了:“再给舅舅倒一碗,渴死我了。”
香茶乖巧满上。
喝了三大碗后,钱火狗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含笑的眼灼灼地盯着香茶看。
香茶懵:“狗舅舅看我干啥?我脸脏了?”
钱火狗:“没脏,漂亮着呢。”
赵老三翻了个白眼:“赶紧说事。”
钱火狗压低声音:“姓宋的不在家吧?”
香茶端了个小凳子坐下,闻言摇头:“小宋官出去了,一大清早就被奋斗叔喊走了。”
瞧着奋斗叔好像还挺着急。
赵老三知道的多,道:“山上的三叶茶株干死了不少,大队长急得哭,附近又没水塘,喊小宋同志过去应该是商量挖渠的事。”
今年雨水不足,导致本该一个多月的摘茶期愣是骤缩到半个月,刘奋斗急,他们这些社员也急。
完不成指标,被公社批评是一回事,他们的工分也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