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郑长生进入皇极殿都这么久了,依然不见有任何的皇上震怒的消息传出。
要说老朱的脾气秉性,胡惟庸可以算是摸的比较透彻的了。
老朱一旦发怒,那是要怒吼咆哮的,甚至拍桌子砸板凳的,但是皇极殿安静的让人害怕。
这么多淮西人被杀,皇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信号释放的够明显的了吧?
或许这个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司衙门的成立,就是用来对付他们这些淮西勋贵的吧?
胡惟庸心里真的乱了,乱如一团麻呀!
不行,得赶紧想个对策才好啊。
这么多年来,以他为首的淮西勋贵是一个什么状态,他是最了解的。
居功自傲,屡屡坏法,可是大多数都被他给压下来了。
这也是淮西人视他为自己人,视他为淮西勋贵领袖的主要原因。
皇极殿内,老朱手捻须髯,面上水波不惊,看不出丝毫的波动。
他不用看郑长生的折子也知道具体是个什么过程。
很显然他是认同郑长生的处理手段的。
以下犯上,手持利刃攻击官衙,这就是死罪。
放到哪儿也逃不过一个死字,无非是时间问题。
不过郑长生说的话,让他很是感到欣慰。
郑长生以训练失事来做定论,最起码不让他们的家人遭到连累。
这让老朱感到比较满意的,这些人说白了都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啊。
多少年下来,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给他们家人一份抚恤,让他们的家人好好的活下去,这也是他的本心。
一个人能不能担当大任,那不是说自己行就一定行的。
要看你遇到事情的时候,能不能顺利的解决。
郑长生一刚一柔的策略,很能说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