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连县太爷都不认识,还认为县太爷在吹牛,还要奉劝县尊大人小心祸从口出。
真真是老眼昏花,猪油蒙了心了。
他激动的老泪纵横,“老婆子,你看到了没,堂上的县尊大人,就是早上在咱家用餐的客官。
他说赵家兄弟蹦不了几天了,我们还以为他是痴人说梦话,现在看来这是真的啊。
赵家兄弟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的时候到了。”
老刘头这番话,顿时给了旁听的百姓无比的动力。
已经有人跃跃欲试,想跟贾公子一样,要告赵家兄弟了。
赵德是被刘喜哥他们用门板抬到大堂之上的,这家伙胡子也没了,满嘴的牙也掉光了,前胸衣襟上血呼哧啦的。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这赵老二飞扬跋扈的,这是谁对他下的如此狠手啊?
不过还真他娘的解气,咋没把这gouride弄死啊。
郑长生在人群中看到赵德的样子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已。
刀疤这货下手还真他娘的狠,赵德这家伙都脱了相了。
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嘴里不断的哀嚎着,看样子痛苦之极。
“县尊,为我做主啊。”这货上的堂来,就大哭不已,嘴里口舌不清的道。
周明通这个气啊,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幡然悔悟。
做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老子金宁一任知县当的窝囊透顶,大权都被你们兄弟给把持着,空有一个父母官的头衔,实乃是平生之大辱。
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岂能容你们搬来救兵,获得喘息之机?
想到这里,他手中惊堂木一拍,怒目而视,高声断喝:“堂下何人?”
赵德一听完了,妈的,gouride周明通绝逼认识自己,这么问话,是要公事公办的架势啊。
他心中暗暗的叫苦不迭,七丈崖的那帮杀才刚走,县太爷就派人上门,这怎么看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
可是话说,他们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也不知道大哥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