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抽着烟,“什么怎么了?”
“你今晚对我格外冷淡。”谢斯年有些委屈,小心翼翼又带着可怜兮兮,问她:“是我做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别多想。”
听到这个答复,谢斯年心里更不安,他拿走许萤抽了一半的烟,“别抽了,你已经抽了很多。”
“斯年。”
“宝宝,我在。”
许萤依偎着他,“你说,谢昀这个人是不是很可怕?”
谢斯年的身子微不可见一僵,他垂眸,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他所有的情绪。
他声音平稳:“我不认识他,对他也不了解,宝宝,你为什么这么问?”
“今晚死的那个男人叫州青禾,生日宴的主角叫冉晚,也就是跟在谢昀身边的那个女人。”许萤说:“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到大感情深厚。”
谢斯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依旧全神贯注听着,“然后呢?”
“谢昀占有了冉晚,我甚至觉得,今晚州青禾的死,是谢昀在背后一手操控,他是我迄今为止遇到最疯的一个男人。”
“我和他在生意桌上结过梁子,斯年,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也像州青禾那样,被他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害死?”
她平铺直叙的语气很平静,淡淡的,却笼罩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色彩。
谢斯年想,或许这就是女人特有的感性。
又或许,今晚州青禾悲惨的死状给她留下深深的心理阴影。
他紧紧抱着许萤,埋首在她的颈窝,瓮声瓮气道:“不会的。”
“嗯?”
“你不会死的。”谢斯年吸了吸她的肩颈,微凉的吻顺着许萤优美的天鹅颈一路攀沿,密密匝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