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前段时间学完车,如今拿到驾照,他望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心头翻滚的烫意从未消失。
如今,她是他的了。
“宝宝,我们去哪?”他问。
羞辱完陈时礼后,许萤心头的快意渐渐归于平静,风过无痕,而那已经是过去式。
他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
许萤风情摇曳,勾唇,“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两人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开始光明正大的交往。至于这场无疾而终的婚礼会被别人如何议论,许萤也懒得去管。
她肆意自由惯了,若依附别人的眼神活下去,那岂不是很累?
他们中午逃婚,然后去吃饭,逛街,看电影,傍晚开车去园林区看许萤当初送给谢斯年的生日礼物。
她在他二十三岁这年,送了二十三棵蓝花楹给他。
蓝花楹一年只开两次花,一次五月,一次八月。
四月份才栽种的乔木,如今就着落日橘红望去,除了茂密的树叶,没有任何花开花败的迹象。
谢斯年说:“看来这花得来年才会开了,宝宝,我们明年五月来赏花吧。”
他握着许萤的手,尚未经历爱情的苦,且还是第一次恋爱的男人,他不知道许萤到底有多花心,谢斯年就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天真的憧憬以后。
这种对未来期许的话,许萤几乎从每一任男友嘴里都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