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指望州青禾那个短命鬼救你吗?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懦夫。”
“要不是你,我爸爸妈妈怎么会死?!”谈及亲生父母,冉晚心里蔓延着无法言喻的痛楚。
许萤曾悄悄给她递消息,告诉她,她母亲早就死在国外,谢昀根本就在骗她。
“那是他们该死,青梅竹马又怎么样?谁让他们把你许配给州青禾?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整天只知道做甜品的废物能带给你什么?!”
“那也比你强!”
“比我强?”谢昀气得胸膛起伏,自从踏进冉家、被收养那刻起,他就看着冉晚和州青禾恩恩爱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活得还真是圆满肆意。
他眼睛发红,将人摁在沙发上,疯了似的扒她衣服,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身上,语气又冷又危险:“那又怎么样?现在得到你的人是我。”
“我不仅要把你据为己有,我还要拆散你和州青禾,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给我生孩子。”
“弯弯,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冉晚拼命想挣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阻挡不了分毫,她绝望的嘶喊:“谢昀,你就是个畜生,不要碰我!”
“对,我是畜生,那又怎么样?谁让你以前勾引我,让我对你魂牵梦绕。”
他一遍遍pua她:“弯弯,你父母的死,你也有份,是你间接害死他们,还有州青禾,还有许萤,他们都是因为你而受到牵连。”
而今的谢昀就像曾经的许鹿,把所有过错都加注在别人身上,企图达到洗脑、击溃别人意志的目的。
*
六月,夏日炎炎,蝉鸣昼夜不停地响。
陈时礼上完课先回了趟办公室放教案,再去操场参加学生的毕业典礼。
王晓穿着学士服翘首以盼:“陈导怎么还没来?”
他身边的几个师弟师妹叽叽喳喳道。
“师哥,别急,这个点,估计老师还在过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