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扫了眼他的身影,男人肩宽窄腰,微微弓起的背脊有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劲劲的。
卧室陡然归于平静,过了好久,陈时礼站起身,就这样背对她,语气平静:“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这晚,许萤和陈时礼分床睡,她没心没肺惯了,再加上舟车劳顿,回来后又去夜场玩了圈,眼下沾床没多久就开始犯困。
对比许萤这个没良心的渣女,陈时礼在客卧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满是她说的那些话。
‘你信不信我后脚就敢给你戴绿帽,跟别的男人上床’
一想到这,他更加头疼,气得胸口闷闷的,快要眼冒金星。
陈时礼彻夜失眠,清早七点,闹钟响了,他摁了摁酸胀的额角,起床洗漱,然后出门晨跑,回来后又洗了澡,换上今天要穿的衣服,最后开始做早餐。
他今天没有早课,第一堂专业课在上午十点二十五。
早上八点四十,许萤被饿醒,她洗漱完离开卧室,客厅弥漫着浓郁的粥香,陈时礼摆好早餐,听见动静,扭头,对她笑道。
“阿萤,快来吃早餐。”
男人气质温和,面带浅笑,待她一如既往地好,仿佛几个小时前激烈的争吵都是假象。
许萤一怔,疑惑的看着他。
陈时礼见她不动,把人拉过来,又替她拉开餐椅。
“这是我刚榨的豆浆,还很热乎,你先喝点暖暖胃。”
许萤捧着杯子,怔愣地看着豆浆,心里寻思着陈时礼这是怎么了?示好?妥协?退让?还是……
她思维发散,立马想歪。
他该不会想下毒害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