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回过神就看见陈时礼冷着一张脸,长臂圈着她给她穿外套。
“你干嘛?”她横眉冷对。
男人不说话,那双眼睛锐利得很,哪还有平日里温和的模样。
他的力道有些重,在许萤的手臂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她挣了挣,没挣脱。
谢斯年插嘴:“老师,你没看见师母很痛吗?”
“你给我闭嘴。”陈时礼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给许萤系好大衣扣子后,男人拽着她,把人塞进副驾驶。
他用车钥匙锁了车门,确保许萤不会出来,这才转身拎着谢斯年去其他地方。
许萤拍了拍车门,明显很生气:“陈时礼,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置若罔闻,把谢斯年推进角落,在他反抗的时候,直接握紧拳头揍过去。
这些年来,陈时礼活得过于温和,跟他打交道的人都说昔日混不吝的陈家公子,如今俨然变成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一举一动都是斯文做派。
于是,所有人都忘了他最真实的一面。
陈时礼揍起人来也狠,谢斯年哪有半点招架之力。
男人拽紧他的衣领,把人摁在灰白的墙上,“砰”地一声,震得谢斯年背后一片青紫。
陈时礼的怒意并没有消除,他眉峰冷冽,声线沉沉又危险:“谢斯年,你成天想着觊觎别人的女朋友,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谢斯年挨了打,俊秀的脸上也落了彩,嘴角青紫,隐隐还有血迹。
他看着面前勃然大怒的男人,竟还笑得出声:“老师。”
人前看起来温吞腼腆的人,其实背地里也很疯。